霍祁然见到她这个反应,又道:到底怎么了?是出什么事吗?
慕浅挑了挑眉,说:景厘来桐城两天,臭小子连着两天晚上夜不归宿,你说到哪步了?
事实上,这个感觉,是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,她甚至(zhì )不敢得出一个明确的结论,被他这样问出来之后,更显得有些荒谬可笑。
为什么?霍祁然看着他,你知道你刚刚失踪的那几年,景厘撑得有多辛苦吗?她以为自己没有爸爸没有妈妈,所以有什么事,她都一个人扛着。可是原来,她还有爸爸?
景厘迟疑了两秒,那个电话忽然自动断(duàn )掉了。
她的手很凉,盛夏酷暑,被霍祁然捂了一路,都没能暖和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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